伤口,终似一块美玉有了瑕疵。
江寂都心疼,宋婉又何其不在乎。
女子都是爱美的,正如宋婉每晚都会拿软雪膏擦脸一样,那东西最是美容养颜。
江寂拿着药膏小心翼翼在她脚上抹,那药膏冰冰凉凉,抹上就能解去不少疼痛。河边有死去的河蚌,那东西是最划脚的,宋婉被和蚌壳划了好几下,幸好伤口不深也不大。
江寂给她抹好药,打横抱着她走向床榻,“这几日也不要出府,杨别鹤已经快有线索了。咱们没死成,江睿不会善罢甘休。”
宋婉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好。
江寂把人放在榻上,自己也上了榻,“婉婉马上十七了,不过还是个小姑娘。”
宋婉睡在江寂臂弯里,“时间过得真快,我们成婚都快一年了。”
也就三个月,就是新年。
江寂道:“天气越来越凉,你身子不好,在府里也要穿厚些。”
宋婉道:“知道啦。”
江寂浓密的眉头蹙了蹙,“怎么?嫌本王啰嗦?”
宋婉道:“青天大老爷天可怜见,我可不敢呐。”
江寂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满脸温柔,“你要好好的,本王才无后顾之忧。”
宋婉浅浅嗯了一声,“我会好好的。”
江寂拍着她的背哄着她睡去,宋婉睡觉总是很乖,窝在他怀里不会乱动。江寂在宋婉睡过去之后,不久也睡得沉。
次日清晨,江寂是被凌刀叫醒的,说府外有人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