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那谁都可以是‘杨别鹤’。父王要皇位,睿王是必除的。他性贪,性毒,浮躁,自大,给他一点好处,也不论是好是坏他就要吃下去,他以为是甜头,实则是要他命的毒药。”
黑衣男子道:“裕昌王昨日也在开始找杨别鹤,连军营都没去。”
霍褚起了身,身影曝露在阳光下,此刻他的五官就更加明显,那是张很好看的脸,睫毛很长,微微向上卷,双唇微厚但却让人觉得很性感。
他看向黑衣男子,“喜奴,你说这裕昌王,到底是真纨绔还是假纨绔?”
喜奴道:“裕昌王这些年都在青楼、酒馆、樊楼度过,甚至赌坊、斗鸡馆也是常客,应该是真纨绔。”
霍褚却笑,“你们这些奴才啊,看人就看表面,看人得用心去看才行。他被江睿踹下悬崖,历难而归,回来第一时间没找账簿,反而就找杨别鹤,说明什么?”
“说明...”喜奴想了想,“说明他拿账簿去救宋氏女那晚,那本账簿根本就没丢!他有这番智谋,主子怀疑他纨绔浪荡,全是装的?”
霍褚道:“若不是装的,真纨绔可不敢单枪匹马只身前往城外去救宋氏女。再者,宋氏女得木兰夫人教养长大,如今她能与裕昌王一条心,裕昌王要真不好,宋氏女能多看他一眼?”
喜奴震惊道:“原是如此。”
霍褚坐到案几桌前吃茶,“既然竖子要杨别鹤,那咱们就给他杨别鹤。江睿,必须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