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箫根本喘不过气,脸颊被涨得通红,江怀手上的力道用得不轻,她感觉她的脖子都快被他掐断。
她忍着强烈的疼痛,艰难出声道:“阴谋?我能有...什么阴谋?你要...不信,待我进宫后,你就来...云宫,看看你父皇究竟是什么德性!”
江怀一听云宫二字,心中突然生起大怒。
他的父皇面见自己儿媳,竟然在云宫!
那是他专门临幸受宠嫔妃或者新嫔妃时的地方!
江怀一把甩开玉笙箫,“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他几乎是狂怒的,歇斯底里的,恨到至极的,嘶吼出声。
玉笙箫道:“半年前。”
江怀听此,恨得砸碎了屋里所有东西。
他的父皇竟然碰了他的女人,老狗,他非杀了他不可!
畜生!禽兽不如的东西!
玉笙箫看他发疯,没哭反笑,他活该,他如今这般生不如死,真是畅快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