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喂她喝完,又轻轻地亲了亲她带着水光,有些红肿的唇,声线低沉温柔:“还好吗?”
喝完水,沈宴禾稍稍的缓过来一些了,她瞪着水润的眸,十分不满地把傅言鹤推开一些,控诉他:“你就是个混蛋,明明我说不要了,你还按着我……”
明明说了,受不住了要和他说。
结果说了,他反而更起劲,根本不会停下。
和第一次的时候,就像是变了个人。
傅言鹤挨骂了也不恼,那双好看的眸中带着几分笑,好脾气的点头:“是,我的错,我混蛋,宴宴别生气。”
他长臂一伸,将正往后退开的沈宴禾搂到怀中,承诺她:“下次不会这样了。”
沈宴禾瞪了一眼,没理他。
她此时身上本就是被他疼爱出来的痕迹,眼尾还缀着几分绯红,这一眼,带着万种风情。
让傅言鹤眼神更暗。
但他也知道,沈宴禾已经承受不住了,他也会心疼。
傅言鹤温热的手指落在她的腰上,轻轻的给她揉着酸疼的腰,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饿了吗?我煮了点粥,要不要吃?”
他按摩的力度不轻不重,刚刚好。
沈宴禾被他按得舒服,猫眼微微眯起,声音还有些哑:“你自己煮的?”
傅家一般都是阿姨做饭,傅言鹤身为傅家人,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才是。
傅言鹤动作微不可查的顿了顿,神情不变:“会一点,能入口。”
沈宴禾打了个哈欠:“行,我先去洗漱。”
沈宴禾从傅言鹤怀中退出,小心的下了床。
在踩到柔软地毯的那一刹那,腿部传来的酸软让她踉跄了几步。
傅言鹤下了床,及时的搂住她的腰,脸上带笑:“我带你去,别逞强。”
沈宴禾磨牙,狠狠瞪了他一眼:“禽兽。”
傅言鹤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卫生间:“是是是,我禽兽。”
洗漱过后,傅言鹤将沈宴禾抱下楼,将她放在餐桌上。
他才去厨房将打好的粥和做好的菜端上来。
吃完饭,傅言鹤把沈宴禾送去实验室。
而在他们从别墅开车出去时,一辆破破烂烂的白色轿车跟在了他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