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你咋亲自来了?”天将黑的时候,一连连长对一个军官说道。
只是他的营长却说道:“别给我警礼,看后面。”
“哎呀,团长,你咋亲自?”那一连长忙又道,感情后面还有比营长官大的呢。
只是团长却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先给旅长敬礼!”
“啊?是,旅长!”那个连长忙又给最后面的那个军官敬礼,他有了点懵圈的感觉。
而那旅长正是王清凤那个姐夫。
“叫什么名字?”旅长便问连长。
“报告旅长,我叫王大成!”那一连连长连忙报告道。
“名字不错,我名字里也有一个成字。”那旅长笑了笑。
一见新旅长如此平易近人,那一连连长便又一挺胸一立正。
“行了,以后这个规矩在战场上得改,就不要互相敬礼了,日本人的枪法准着呢,四五百米都能打中的。”那旅长再次说道。
那一连连长忙应了声“是”,这回那敬礼的手下意识的动了一下,到底也没有再举起来。
王清凤的这个姐夫大名叫刘成义,他之所以要和这个一连连长提起名字上的事,那是下意识的想和
说来好笑,他原班人马的军官也只够组编到营级的了,那么没有见过!
“告诉弟兄们,不要担心,咱们旅也只是给25师做个替补,咱们看着这个山口就行了。
再过两天,别的中央军一到咱们就可以撤回去休整了。
并且,这个山口前面比较狭长,日本人未必有胆钻进来。”刘成义跟那个连长说道。
作为这个重新由溃兵编制而成的旅的新任主官,刘成义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对,这个17军25师正是中央军的,换言之那就是国民政府某人的嫡系部队。
那某人最擅长在各系之间进行合纵连横,那各系的精锐部队都可能被人家当枪用呢,更何况自己这个旅。
这个旅好听点的那叫由溃兵组成的,那要是不好听的呢,也可以完全可以被叫作一群乌合之众。
东北军的队伍也分成好几种,精锐部队却是在前引些年的中东铁路事件中损失了一部份,而接着由于东北军内部的纷争中又损失了一部份。
可纵是如此,刘成义却也没有想到从热河境内溃退回来的东北军竟然能够烂成这个样子。
不过他却又觉得自己难得被提拔成了旅长,队伍再烂那也得看谁是管,只要加以时日这个旅终究还是可堪大用的。
他现在也只是需要把眼前的这个局面应付过去也就是了。
“走吧,咱们再到前面看看。”刘成义命令道。
作为一个部队的主官,那哪能说连地形都不了解呢?
“旅长别往前面去了,前面可没有咱们的人了。”这时他手下的个营长就劝道。
“那怎么行?”刘成义自然是不肯的。
“前面有咱们人吧。”这时那个连长就接一句。
“咱们人?哪部份的?我咋不知道?”刘成义便问。
在他看来,这回他们的旅的任务真的不重,就是看着这么一个狭长的山口,而山口外面却是还有25师的人呢。
就么屁大的一个地方,又是他自己安排的兵力,这一团一营一连就在最前面了,再前面怎么还可能有自己的人?
“有啊,他们说他们是警卫连的,到前面来侦察情况。”那个连长忙道,而他怕自己上面这三级军官不相信便又说道,“他们说是警卫连的,先前那个25师来人还是他们领着去的呢,先前那功夫他们还在我们连吃的呢。”
“嗯?”一听那连长这么说,那团长和营长是摸不到头脑的,这事儿他们丝毫不知情,可是他们却也能想明白,警卫连没事跑到最前沿干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