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商震钻进的那个巷弄很窄。
不过话说回来,那样的巷弄于李喜奎来讲是死路,可是于商震来讲那就是活路。
狭窄的巷弄也只有一米多宽,虽然两侧的墙太高商震也爬不上去,可是他也只需要跳起来将腿一劈,用脚踩两面的墙壁一直往上蹦那就上去了嘛!
只是谁又能想到,救人的人反而进了死路,而被救的人却反过来把救自己的人给救了。
战斗啊,就像一个人一生的际遇,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巧合,或许只有按东北人那句话说的最合理,谁知道哪个土豆子会发烧呢?
枪声在祠堂方向响起,而这回枪声又密集了许多,甚至商震他们现在的位置还能听到隐隐的喊声。
商震知道这回一定是他们营的人终于从村口攻进来了。
“走啊,商营长,咱们接着去打鬼子去!”没心没肺的李喜奎说道。
商震刚想动却又有了新的想法。
他扫了一眼李喜奎和那个现在穿上肥棉裤的女子说道:“谁打仗还带个女的?”
“那个啥,那个商营长你不是说不让我祸害女人吗?现在他是我媳妇了。”李喜奎忙有些惶恐的回答道。
“啥?”商震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他不由得又扫了那女子一眼。
此时那女子表情无喜无悲倒也看不出什么,不过也是没反对。
“你又不是我们三营的兵,这和是不是你媳妇有什么关系?”商震板着脸说道。
可是他内心却笑了,心道这他娘的也行?
你当你是山上的胡子抢压寨夫人呢,你给祸害完了就给霸占了?
你说是你媳妇,你敢保证半夜你跟他睡觉的时候他不给你放点油啥的点了天灯?
商震却哪知道李喜奎却已经被那女子算计一过回了,这也就是被他给救了,这要不是被他给救了,那两个人也算是同命鸳鸯了吧。
“当然有关系了!”李喜奎争辩道,“你不是说你的兵祸害女人就得枪毙吗?现在他是我媳妇了,那我就不是祸害她了,那我就可以当你的兵了。”
李喜奎说到这里商震才搞明白,原来这小子打的竟然是这样的主意!
荒诞年头荒诞事,至少现在那个女子并没有反对,商震也懒得管这事,现在打鬼子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有了新主意的他便说道:“把你要到我们营其实也没什么,你跟我走,咱俩埋伏到鬼子撤退的路上,你要是表现好,我就收了你也没啥。”
“好嘞!等的就是您这句话呢!”李喜奎大喜过望。
“你知道日本鬼子是从哪条路来的吗?”这时商震就转头问那女子了。
“俺不知道,但是俺能猜到。”那女子就回答。
“那你在前面领路。”商震说道。
商震哪管这个女子是否认自己是不是张喜喜奎的便宜媳妇?他倒是想起这个女子的用途来。
半个多小时后,商震出现在一座小山的山顶上,那山顶上有着杂树与灌木,虽然是冬天,可是藏身却还是不成问题的。
而商震为了更好的伏击日军,他又给自己做了适当的伪装。
现在的商震有点遗憾,想来他一个营长现在除了对面山头上的那个李喜奎外,自己的人竟然一个都没有。
可是没办法呀,他这是想给被自己营打退的日军再来一次伏击。
商震可以肯定的是,虽然日军可以暂时阻挡住他们营,但是,他们营击败这伙日军应当不成问题,这点信心他还是有的。
他也没有时间再去找自己营的人,那样的话日军就跑了。
打鬼子嘛,自然是多多益善的,从他的角度来讲,杀日本鬼子自然是能多杀一个两个的绝不只杀死半个。
所以他才通过那个女子找到了这么一个适合伏击的地方,因为日军撤退的公路就在这两山之间。
而此时张喜奎也埋伏在商震对面的那个山头上。这是商震的命令,他们两个能够形成交叉火力。
“这狗日的日本鬼子咋还没有来呢?”李喜奎将自己步枪顶肩看着来路,与其说他是在自言自语,不如说他是在问那个女子
“他们来不了了,俺骗你们呢!”那个女子没好气的回答。
“那不能。”张喜奎听那女子说话了便又说。也不知道他所说的那不能是啥意思,是日本鬼子不能来了还是说这回这个女子不能骗自己。
那个女子“哼”了一声作为回答。
“你叫啥?”张喜奎没话找话。
“用你管?”那女子依然没有好气。
“你要是不告诉我名字,我就直接叫你媳妇了。”李喜奎腆着大脸说。
结果不出意料的他捞了一句:“臭不要脸!”
李喜奎“嘿嘿”了一声,心道,要脸嘎哈,那玩意儿有啥用?不顶吃不顶喝的还不顶女人用的!
说话间,这时候就在村子的方向,日军真的就出现了。
李喜奎变得紧张了起来便对那女子说道:“你别抻着脖子瞅了,上一边拉呆着去,枪子可不长眼睛。”
“被枪子打死更好,省着被你祸害了。”那女子便说,可是终究她还是往后倒爬了。
由于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