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昌义在港城是豪门阔少,那傅司年便是京圈太子爷。
不说傅司年自身条件优越,就傅司年的家庭背景,便足以匹配得上京圈太子爷这个称号。
只不过,傅司年一向低调,鲜少拿背景横行霸道。
大部分认识傅司年的人,也都不知道傅司年的背景如此了得。
傅司年一出现便瞬间将豪门阔少荣昌义的光给压了下去,虽然是一袭西装,却不像荣昌义身上的西装那样板式,傅司年虽然也是一袭西装,但就是随意一穿,却依旧芳华绝代,耀眼夺目。
就好似是直接把荣昌义的光芒给遮住了似的。
裴九安在看见傅司年来的时候,眸光微闪,余光瞄了一眼连雾,心道:傅司年这并不像是完全没有动心的感觉。
“傅司年?”
傅司年将手里拎着的一个纸袋递给裴九安,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路过一家甜品店,给小桂圆买了一点。”
裴九安故意问,“只有小桂圆能吃?我们不能吃?”
傅司年道:“小桂圆一个人也吃不完这么多。你们不吃也浪费了。”
“所以,我和连雾这是沾了小桂圆的光?”
“是。”
傅司年看了一眼身旁的荣昌义,微微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
“我还有事,先走了。”
裴九安道:“行,你慢点。”
傅司年走后,荣昌义约连雾去喝咖啡。
裴九安则是留在九安堂。
连雾与荣昌义从九安堂出来时,正好看见傅司年开车离开。
连雾本能的看着傅司年离开的方向,心里莫名透着一股慌乱与不安。
“他是你喜欢的人?”荣昌义与连雾站在街角,轻轻问了一句。
连雾疑惑的转过身,看向荣昌义,张了张嘴,想说,自己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荣昌义望着那辆离开的汽车,轻声道:“他一出现,你整个人的神情都不一样了。”
“他是不婚主义者。”
连雾想,像傅司年这样的不婚主义者,自己怎么可能有胜算呢?
“不婚主义者并不是什么大事!”
荣昌义与连雾走在熙熙攘攘的街角,汽车喇叭声、歌曲声、人说话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我在国外留学过一段时间,国外有一些人追求的并不是婚姻,而是及时乐。”
“在我们国家许多人看来,喜欢一个人最终的目的,好像都是要结婚,步入婚姻。”
“可是,对于国外有一些人来说,喜欢一个人,就是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当然,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是有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的美好爱情,可大部分人喜欢的人并不会始终如一。”
“小学喜欢的女孩、初中喜欢的女孩、高中喜欢的女孩、成年后喜欢的女孩,会是同一个人吗?”
“你现在喜欢的人,也未必能保证一辈子都喜欢他,所以,他是不婚主义者和你喜欢他这件事,完全不冲突。”
这个观点,对于连雾来说,还是颇为新奇。
同样却也让连雾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连雾看着荣昌义,温声道:“你的这种想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因为我见过别的开放式的婚姻,也见过无性婚姻等诸如此类的。”
连雾又问,“荣先生,你是从事什么工作?”
“我大学主修金融,辅修心理学。”荣昌义也正是因为辅修的心理学,才能一眼看出连雾对傅司年的喜欢。
那一种喜欢,是无法隐藏。
“原来如此。”连雾问,“心理学有趣吗?”
“挺有意思的。”荣昌义轻声道:“我听周应淮说,你报了无线电视台的编剧班,我倒建议你平时可以去港城大学旁听一下心理学,你知道人的心理,对你写作也挺有帮助。”
“港城大学旁听,我不是学生能行么?”
“当然!”荣昌义又道:“可以办理旁听证,手续并不复杂。”
“那我去问问九安,九安以前在港城大学上过学。”
“行。”
荣昌义与连雾随便进了街角的一家咖啡馆。
两人各点了一杯咖啡。
连雾闻着空气里飘着的咖啡香味,无端感慨道:“有人觉得咖啡很香,但我还是喜欢茶。”
“其实我也是。”
荣昌义附和。
荣家一般招待客人用得都是上好的茶叶,有些茶叶甚至是一两千金。
他如若不是在国外留学,也断然不会喜欢这种满嘴苦涩的味道。
“不喜欢喝咖啡还来咖啡馆?装逼吗?”
李玉泠的声音,从卡座的另一边响起。
连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