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如何才能对付上官泓的方法,便马上追问道:
“祝兄弟,你既知道那拘灵术,那么上官泓再这样对付我们的时候,咱们该如何破解,如何对付她?”
祝氅叹了口气,说道:
“假如上官泓施展了拘灵术,那我们就无法破解了……”
祝氅还没说完,马上就被何宿酉打断了,他急吼吼的说道:
“对呀,祝兄弟你也说了,他若施展了拘灵术,咱们都不可能对付她,那不就又是个任人宰割的局面吗?所以刚才章公子才提议咱们不如离开这里的。”
章益听了这话后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但心里却对这何宿酉很不满起来,他那是在反激这些人,哪里是要劝他们都离开呢,没想到这何宿酉还是个滚刀肉,顺杆爬的性子。
祝氅听了何宿酉的话,也不着急,而是轻轻一笑,然后慢悠悠的说道:
“何兄,可能你还没有意识到,若真的依着章公子刚才所言,咱们现在就离开这断肠谷的话,这其实也就是那上官泓的打算,在场咱们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能平安的离开,但唯独何兄,你若离开的话,恐怕一定非常艰难,甚至么……说句不好听的……你压根就走不出这断肠谷去。”
何宿酉闻言大惊,他此时慌了头,还以为是祝氅出言威胁,有些结巴又有些恼怒的厉声问道:
“你……你要……你这是何意?”
祝氅被何宿酉的反应弄得先是一愣,然后便是一笑,说道:
“何兄不要误会,咱们都是被宗公子和章公子请来帮忙的,在这断肠谷内咱们是伙伴,在下自然不会打何兄的主意,不过何兄真的没有注意到吗?”
“注意到什么?”何宿酉追问道。
“何兄,你被那上官泓盯上了,还不自知?呵呵。”祝氅依旧没有说出来。
“为什么?”何宿酉心里隐隐的也能明白一些,但他想的绝对没有祝氅说的那么严重,所以越是追问声音就越发的有些尖厉起来。
祝氅对着何宿酉伸出两根手指头说道:
“就在刚才,上官泓有两次机会可以取何兄的性命,但她却没有,当时虽然乱纷纷的,但在下可都看在眼里了,上官泓化身的妖禽第一次俯冲下来时,是冲着娄姑娘去的,好在她也知道娄姑娘碰不得,因此半路就转向直扑何兄而去,没错吧?”
“好……好像是这样。”
“当然是这样,当时我就以为何兄必定难逃此劫,而何兄也知道这一点,因此当时何兄还叫出声来,呵呵,但是就在她可以杀死何兄的刹那,她却故意放过了何兄,从头顶上掠过,然后嘛,倒霉的就是在何兄身后的周考兄弟,他死的好惨啊。何兄,你现在想想,若当时上官泓真的要杀你,此时你还能站在这里吗?”
说到这里,在场的人便开始回忆起先前那一幕,当时虽然都各自逃命,但观察对手的动向是很有必要的,因此不止祝氅,还有人也看到了这一幕,所以等祝氅说完,便有人开口附和起来。
“不错,我当时也意味何兄要坏事,可没想到最后死的却是周考。”
“嗯,我也看到了,我还以为是何兄命好,躲过了那一劫呢,原来是上官泓故意这么做的。”
何宿酉立即追问道:
“她为什么那么做?”
祝氅则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说道:
“上官泓第二次从空中俯冲下来时,所取的人物也是你何兄,这一点也没错吧?偏偏就是在最后,她再一次放过了你,而是将廉甑抓走,最后在空中将其碎尸了,唉。何兄,两次,上官泓两次放过你,却偏偏开头都是气势汹汹的对着你去的,你到此时难道还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吗?”
何宿酉的头上已经汗水涔涔,他用袖子胡乱的擦拭了一把,急切的问道:
“为什么?”
祝氅依旧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向章益问道:
“章公子,这上官泓是个什么样的人,麻烦请说的再详细一些。”
章益沉吟道:
“此女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但又很有心机,被她恨上又对她没用的人,往往会死的很快;被她恨上而她又一时不能下手的,她会安静的等待机会;而被她深恨却暂时对她有用的人嘛,在失去利用的价值以后,她才会慢慢的将其折磨致死;最后就是对她没用但又被她痛恨的人,她在掌握绝对优势的情形之下,很可能还会好好的玩一玩狸猫戏鼠的游戏,将对方折腾的生不如死之后才给对方一个痛快。”
章益说完,马上就得到了景禄的赞同。
这是章益对上官泓的一个概括,所有人都听得很是细心,不止何宿酉,娄青药也都一字一句的听到心里去了。
何宿酉脸色难看,而祝氅见章益说完,便微笑着说道:
“章公子评价上官泓算是非常公允了。呵呵,在咱们这些人之中,上官泓或许最想杀的人是娄姑娘,但她没这个胆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