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留着都是祸害。”
李简说道:
“陆兄,并非如此,刚才那琴声咱们都听到了,上官泓似乎很难抵抗住,而且一旦没了那些妖禽妖兽的纠缠,独自面对这么多人,上官泓恐怕也不好全身而退。”
彦煊也注意到了上官泓手里的灯盏,料想一定是那灯盏才将她保护住了,便说道:
“那个灯盏,她凭着那个灯盏应该不惧那些人呀?”
汤萍说道:
“灯盏的确是个宝物,但最宝贵的应该是里面的灯油,烧一点就少一点,换了是我也不愿多耗费那灯油。”
钱潮马上问道:
“那到底是什么灯盏,今早上官泓就是凭着它,连布置好的阵法都能克制住。”
汤萍摇了摇头说道:
“这就要回去问我师父了,不过想来就算我那个师伯,恐怕也不会制作那种灯盏,一定是我那个偏心眼的师爷给的,然后又到了这位上官师姐的手中,钱小子,那灯盏一定是她准备用来对付你的。”
李简说道:
“何止对付钱兄弟,凭着那灯盏的光亮,她连剑修的手段都不惧。”
陆平川说道:
“诶,不是说刚才那弹琴的让上官不好受吗?嘿嘿,上官婆娘要是来找咱们的麻烦,钱兄弟就用他的铜锣还有大钟,狠狠的冲着她敲几下。”
不得不说的是这就是观战的好处,尤其是动手的双方都是自己将来对手的时候,这样他们的手段就能提前看到,做到心里有数,还能有应对之策,至少陆平川的话钱潮记在了心里。
接下来就是张沥的哀嚎声一直不停的传来,从妖兽妖禽还纠缠那些人一直到妖兽妖禽都被血符引走,那哀嚎声一直不断,渐渐的那声音变弱变的沙哑,但是那人在地上翻滚挣扎的惨相五个人都看在了眼里,而且他们也看得出来,那人渐渐发生的变化,全身黑肿,渐渐肿胀得没了人形。
彦煊听得脸色发白,汤萍与钱潮皱着眉头,李简一脸平静,陆平川听了这一阵之后也有些不愿听了,说道:
“诶,也就那上官婆娘能做出来,干嘛不给那人一个痛快。对了,那个倒霉的小子是谁呀?”
当时乱纷纷,谁也没看清到底上官泓对谁出手,但钱潮的目光在章益那些人之中扫过之后便说道:
“他们少了两个人,一个名为翟耜,另一个名为张沥,嗯,翟耜是个大胖子,张沥倒是个美男子。看那人现在虽然身形肿胀,但想来没中毒前一定不是,所以现在正受苦的人应该是张沥,泉州张家的公子,擅长炼器与御器之术,很可能是早上他们围攻上官泓的时候这位张公子出手重了,所以才被上官泓记恨吧,不然也不会这样对他。”
汤萍似乎是听说过泉州张家的名头,说道:
“泉州张家,那是个大世家呢。”
“何止泉州张家,翟耜出身的蒲州翟家同样也是个大世家。”钱潮补充道。
彦煊听后说道:
“那上官泓一下就得罪了两个大世家,就算那些人是偷偷溜进五灵宗来的,可她就不怕将来有麻烦吗?”
陆平川则说道:
“哼!管她呢,上官婆娘将来的麻烦越多越好。”
听到这里的时候,汤萍心里一动,扭头向钱潮看了过去,她总觉得好像上官泓在不知不觉之中又被钱潮坑了,虽然说不会立竿见影的对上官泓有什么坏处,但是在将来,张家还有翟家这两个大世家,一旦有机会一定会报自家子弟被杀之仇的,而且……这断肠谷之行还没有结束,今天好像也是上官泓第一次出手,她与娄青药不对眼,说不定接下来几日还会如此,那样的话,死在她手里的人只怕会更多,也就是说还没筑基,上官泓就会为自己在修行界里树立了不少的大敌,真说不定有一日她就会死在哪一家的手上呢,而这一切……会不会与钱小子有关呢?
钱潮注意到了汤萍的目光,平静的看了看她,没有作声,然后又扭过脸去看着那边。
这一切都是钱潮的算计!
早在五个人从守镬山出来之后,汤萍就对几个同伴说过,她的师父姑获仙子不想她在炼气阶段就去对付上官泓,上官泓的师父丘化壑是姑获仙子的师兄,从这一层关系上来讲,汤萍与上官泓也可以说是同门的师兄弟,只不过她那个师姐总是想害她而已。上官泓在守镬山里计策狠毒,假如不是钱潮师从庄先生,假如他没有因为庄先生的教导而领悟出“引灵阵法”,他们早就死在守镬山内了。
上官泓诱骗林涧派人唤醒屏蓬,还有后来她还使用秘术让屏蓬提前产子,这是一个连环计策,每一步都是要置汤萍五个人于死地,多亏了钱潮借助那里的灵脉布置出的引灵阵法让他们躲过了两劫。
以往与上官泓打得交道的经历,再加上守镬山里的遭遇,钱潮在当时就对这个狠毒的女子起了杀心,但他从来没有对汤萍说过这些。
其实如果是单纯的对付上官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