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了!
又或者说他彻底的疯狂了,再也不可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现在控制他躯壳的只是一片混沌、暴怒、嗜血的意识。
一抬左手,彻底沉沦的萧逸一把就将抵在自己喉间的那根青竹枝紧紧的抓在了手中,这让李简一惊,想刺,刺不过去,想撤,撤不回来!
然后陡然间巨力传来,李简手中的青竹枝几乎脱手,连带着他也被直接被扯得向萧逸的身上撞去,那双诡异的深紫色双目的前面,正是那把紫光大亮的长剑!
危机之中,李简大惊,心念急转之下,手里的青竹枝在瞬间就重新化作了那把白光炽烈,锋利无匹的长剑,这把长剑的剑锋前端就被萧逸紧紧的抓在手中,李简眼看就要撞上对方的剑锋,心急之下闪身躲避之际,右手猛然用力一搅……
青竹灵剑马上就挣脱了束缚,不但如此,犀利的剑锋还同时斩断了萧逸的几根手指!
但是,萧逸似乎对自己的伤情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没有惊呼,更是对断指的左手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现如今李简毕竟已经因为刚才那一扯的缘故,离他更近了,他心里只有怒海一般的杀意在沸腾着,陡然间萧逸持剑的右臂就模糊起来,大团大团的紫色剑光瞬间就撞在了李简的身上,一下子就将李简的身形吞没了!
……
眼下似乎再没有人注意到葛恛,很可能葛恛是温良和刑让是此次对付钱潮最失败的一笔。
此时的葛恛则依然深陷在幻境之中,当然现在已经不是钱潮的“钤影镜”对他所造成的幻境了,葛恛现在中的是汤萍的手段,在月映林的嫡传幻术之下,葛恛进入了一个更加不可自拔的幻境之中。
乱糟糟许多人都在大声的呼喊呵斥着!
“葛恛……你喝酒喝疯了吗!”
“葛家小子,你敢杀人!”
“快快快,快将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拿下!”
葛恛的意识依旧在那个他闯下大祸的宴席之上,手中的剑正在滴血,而他的脚边就躺着先前那个对他出言不逊的少年人,一团更大的血泊正在那人身下不断的扩散开来。
杀人了!
酒意似乎消退了一些,葛恛也意识到自己闯下了大祸,有些呆愣!
“葛恛,你等着!这次就算是王家也无法再庇护你这个跋扈的葛家小儿!”
又有人喊了一句,而这一句喝骂又如针一般刺在了葛恛的心头,让他心头原有的一丝畏惧一下子被怒火驱散了。
老子杀人与王家何干!
人是老子杀的,有本事冲我来,处处扯上王家有什么意思!
你们天天骂我是攀附王家的无耻小儿,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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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今日也闹翻脸了,还见了血,既然如此,索性就闹个大的,多杀几个,就让你们看一看,这场祸事我能不能担下来,也教旁人日后都闭嘴!
剑光陡然间在宴席之上纵横闪耀起来,一团团的血花跟在剑光后面绽放,宴席之上的人们没有料到葛恛竟然会发狠一般的大开杀戒,猝不及防之下死伤众多,没有被那剑光所伤的也纷纷起身逃离,有人飞身而出,有人取出灵器抵抗,还有人则胆怯的躲了起来,惨叫惊呼持续的并不久,几乎几息之后,这里就重新恢复了平静,但就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已经是处处伏尸,浓烈的血腥气息与酒气混合,强烈的刺激着葛恛,此时的他几乎陷入疯狂之中,他向着这一地的伏尸大声的叫嚷着:
“起来呀,起来呀!哼!不是天天在背后说我是王家的葛公子吗?起来继续说呀!”
“杀人者,颍川葛恛是也……哈哈哈哈!”
然后他的目光就被那流苏幔帐后面的一个瑟瑟发抖的人形吸引了。
“竟然还有一个漏网的……”
话音一落就是一道剑光飞刺而去!
然后就是一声女子的惨叫……
“呸……一个也别想逃!”
葛恛骂道,不过,葛恛忽然觉得刚才幔帐后的那声女子惨叫……怎么听起来如此的耳熟呢?
甚至……有一种熟悉的亲切感!
葛恛怔怔的盯向那精致的流速幔帐,上面一个剑洞,星星点点的血迹从幔帐的另一面泼溅在上面,看着煞是触目!
此处宴席的厅堂里已经彻底安静了下来,除了葛恛再无站立之人,他则慢慢的向那幔帐走了过去,伸出剑将那幔帐挑开,后面一句女子尸身便显露出来!
许久之后,葛恛才喃喃的出声道:
“娘……”
前面说过,孟怀绂之所以与葛恛结下了深仇,正是因为孟怀绂倾心爱慕之人也死在那次的宴席之中,而且……就是躲在幔帐之后被葛恛一剑飞刺而亡!
正是因为葛恛在颍川闯下了大祸,惹得颍川的大小世家齐齐震怒,还真如先前所言,王家也无法庇护葛恛,而为了保全自己的儿子,葛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