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而除之……”
因为这个性格,就是天生被人过河拆格,用完就杀的,便是主不杀,臣也会杀,他太招人嫉,招人恨了!
庞统的脸色怪怪的,这话听着咋这么的,这么的……脱俗呢?!
“但是,先生是一柄宝剑,真的要折断这柄宝剑,我还不舍呢,再说了,真要用了人就扔的,那也是他们不会用人,”吕娴笑嘻嘻的道:“我觉得先生这种人,就是天生为坑人而生的,守住边疆绰绰有余……”
这话说的!够直接!
“来来来,咱们两个与水镜一起聊一聊这西北的规划,我心中的蓝图……”吕娴道。
“这么快便呼咱们二人了?”司马徽笑道:“看来凤雏已然得遇明主。”
司马徽也识趣,笑道:“既是如此,徽之功已至也,便不好旁听了……恕徽先告退。”
“先生真不听听?!”吕娴笑道:“不必避嫌,我信任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