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一掀眼皮,眼中毫无波澜,那石像入梦或有可能是真的,但这李存孝绝无可能由此而生,想来是其母未婚先孕,故意借此找的由头。 见陈拙始终不开口,李存孝笑着继续道:“此言是真是假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但那石板上却有数幅石刻,上记妙法玄功,穷尽肉身之秘;我得其绝学,十三岁那年又《铁布衫》大成,刀箭难伤,自此踏足疆场,万军辟易;后十八岁再得少林寺失传已久的《金钟罩》神功,不到两年,我一身横练功夫已达旷古烁今之地步,天下无敌。” “当年晋王命人刀劈剑砍,足足砍了我十天十夜,后刀断剑折,才改令车裂,可惜直到十马力疲,依旧奈何不了我,我就此诈死,方才作罢。”他一直盯着陈拙,抿了抿干裂的唇,眼中尽是兴奋之色,“我此生未逢敌手,一切种种,皆来的轻而易举,唯有伱,让我苦侯至今,执念深种。” 听到这里,金台和尚不由宣了声佛号,叹道:“昔年达摩老祖身兼七十二绝技,任由刀劈剑砍、火烧水淹、剧毒加身,仍旧毫发无损,李施主今时今日,恐也达至此境了吧。” 这是一位真正的天骄奇才,而且是不得了的妖孽,千古都罕见。 陈拙面色不变,眸子微眯,缓缓咧开的嘴里是两排被鲜血染红的整齐牙齿,轻声笑道:“好,今日便如你们所愿,只是你们二位,可别让我失望啊。” 话起话落,他六臂齐震,尽皆起招。 每只手所起的拳势也不尽相同,或为爪,或为拳,或为掌,或为锤,或为指,穷尽拳法极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