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杀勿论!” 短兵相接,刀光剑影,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下,昨日还不可一世的蔡府,转眼横尸一地,血流成河。 不光是蔡府,所有蔡京一派的党羽,朝中官员,尽皆遭遇了这一幕。 一切也进行的很快。 随着一颗颗头颅枭首示众,被挂了出来,整个京城的百姓无不哗然,而后拍手称快。 待到一番大清洗过后,已是傍晌午时分。 薄暮冥冥,雪犹未停。 皇宫。 大庆殿内,灯火通亮。 殿外白雪皑皑,尽管宫女太监已刷洗了几次,也还是未能洗净殿前的血腥气。 灯火之下,百官噤若寒蝉。 赵佶脸色苍白的坐在龙椅上,看着座下群臣,嘴唇翕动,又瞧瞧童贯,暗咽了一口唾沫。 一旁的老太监得到童贯眼神示意,这才扯着嗓子打开了手上的诏书。 “奉圣谕,即日起,废除大皇子赵桓太子之位,另立帝姬赵师容为皇太女。” 诏书一出,底下的群臣百官尽皆傻眼,看着上座的赵佶,心里暗道这位又在发什么疯,莫不是丹药吃多了,伤了脑子。 但聪明的也有,见朝堂上缺了不少面孔,尤其是几个姓蔡的,有那心细的已觉察到什么,再联想入宫路上看见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场面,心肝都在发颤。 放眼望去,满堂朝臣居然无一人敢开口放言。 “圣上!” 正这时,有一人越众走出,满面愁色,皱眉道:“如今金兵大举南侵,此时若另立储君,实属百害而无一利,届时民心动荡,女真再趁机来犯,后果不堪设想……再者立一位帝姬为储君,此事不妥,纵观本朝,自太祖皇帝……” 哪想赵佶压根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自朕登基以来,穷奢极欲,荒废朝政,且还听信奸相权臣之言,行事昏庸,内致民怨沸腾,外致国威沦丧,自觉无颜再居九五之位,即日起传位于皇太女,万望诸位爱卿尽心辅佐,勿要辜负圣恩。” “嘶!” 那些装傻充愣的朝官这下也忍不住了,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只是随着殿外几个内御宦官鱼贯而入,所有人又都闭上了嘴。 那些宦官怀中人皆捧有一方锦盒,盒盖一启,有朝官偷瞄了一眼,顿时吓得两腿发软,牙关打颤,脸上顷刻丢了血色。 赫然是一颗颗鲜血淋漓的人头,正是蔡京父子,以及其一干党羽。 “回禀圣上,逆贼蔡京已是伏诛。” 等到锦盒一字排开,盛放在百官面前,那些朝官到嘴边的话立马又咽了回去,差点没瘫在地上。 要变天了哇。 而在一群内御身后,陈拙跟着步入了大庆殿。 “在下陈拙,见过圣上!” 童贯心领神会地接过话,“圣上,依老臣之见,这位陈少侠除贼有功,当行封赏。” 群臣这下看明白了,搁这儿演戏呢。 蔡京死了,童贯却能好端端的站着,太傅诸葛神候又不见踪影……一个个都是老成精的人物,转念便猜的差不多了,哪还敢开口说半个字。 再有童贯一开口,不少朝中武将都眼神一亮,也不管什么情形,忙纷纷附和。 老太监也懒得看赵佶了,而是巴结般的取出早已拟好的圣旨,“奉圣谕,陈拙除贼护驾有功,赐封‘镇北侯’,可见驾不拜,赏千金……” 剩下的话陈拙没心思去听,他扭头看向一旁那位越众谏言的朝官,奇道:“伱是何人?” 那人生的仪表堂堂,约莫不惑的岁数,面上虽带了几分文气,却浓眉大眼,身骨不算强壮,然又自带一种武人的刚毅。 朝官面上平静,眼神却一个劲儿的在陈拙身上打量。 “在下太常少卿,李伯纪!” 听到这个名字,陈拙眼神一亮,扬了扬眉,转身拜谢圣恩,领了圣旨,退到了一旁。 眼见诸事已毕,老太监朝殿外高唱道:“恭请皇太女入殿!” 风雪飘过,一人步步行进。 在众目睽睽之下,终是坐上了赵佶让出的帝椅。 “拜见圣上!” 给诸位说下本书后面的大致走向、剧情主线……因为我想写的尽兴点,最后一本这种类型嘛,然后想法就是本尊主修肉身、精神,后面会化出一具分身来主修内力,到时候会写到一些中武,金古黄都想写,直到内力也至登峰造极,尽归一身,三花聚顶,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