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钞票,说: “你们拿去买点东西吃吧!下回可别这么干了,老哥开车也很辛苦,赚点钱也不容易,上有老,下有小,也得养家糊口。” “好咧!”他们四人拿了钱,赶紧走人。 他们换了一个停车场,故伎重演。但是,这回没有那么好运,他们遇上了一个会点武功而且是当了兵回来的汉子,他的表哥就是派出所的柏平安所长。 “老二”不知好歹,也不知天高地厚,拿着一块石头威胁“兵哥哥”: “废话少说,快点留下‘买路财’!不然,我们把你车子的反光镜砸了。” “这里有一张‘红脑壳’,你们尽管拿去”“兵哥哥”伸手掏出一纸钞票递给戴墨镜的“老大”,“但是,砸玻璃的话,你胆敢动手试一试,我要你蹲到牢里去吃牢饭,喂蚊子,让蚊子吸你的血!” “老大”毫不客气地接过了钱,正准备退去,扭头望见“兵哥哥”拨了一个电话—— “我在城南停车场,这里有几只‘蚂蚱’在蹦跶。”他冷峻地说。 “兄弟们,上!”“老大”发了一声号令,四个人竟然一齐动手,几乎把“兵哥哥”推倒在地,他的手机掉落到地上,摔得电池板都脱落出来,信号中断了。 “来吧!好样的,老子当年去蹲‘猫耳洞’的时候,你们还在娘肚子里呢!”“兵哥哥”三招两式把他们全都打翻在地,“看来,今天我得为民除害,给你们好好上一堂‘思想政治’课,让你们晓得咱‘当兵的人’有多么厉害!” 不到一刻钟,一辆警车开过来了。他们四个人被带走了,关进了公安局办案中心的隔离审查室。 经过突击审讯,四人交代了自己的错误行为。鉴于田永星未满十四岁,加上当时是头一回犯这么大的错误,六伯伯田德高打电话给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外甥崽宁斌,要宁斌出面予以关照。年轻的时候容易冲动,毕竟第一回面子还是要给的,宁斌便去跟治安大队和柏平安所长说了一下情,年纪小点的田永星就没有去拘留所了,而是交了二百元罚金后放走了。 没想到,“瑶古佬”——田永星十六岁那年就谈恋爱了,通过聊QQ、聊微信、网络交友软件等平台,被他虚构的童话——谎称自己是一家网吧店的股东,一个江西籍的十七岁的姑娘阿芳,被他的花言巧语给诱惑了。两人一冲动,就闪电式地堕入爱河。那个女子在外面打工一年多,还稍微挣了两万多块钱,带到莲城来,两人一起在县城租房开始同居生活。勉强撑了半年多,钱越花越少,田永星急了,他同时又结交到新的女子,便想把这个阿芳赶走算了。 阿芳已经对他产生了感情,舍不得走。他便伸手掐住她的脖子,说:“你跟着我没用的,我又没钱,养活不了你,我们只是在一起玩玩而已,开始对你说的什么‘我爱你’啊,‘日月同心,天地同老’啊,“网吧店的股东”啊,全都是美丽的谎言,现在我玩腻了,你可以滚了。我负不起这个责任,最多给你说声‘对不起’。” 阿芳眼里含着热泪,拖起行李箱,一步三回头,既恋恋不舍,却还是无奈地离去了,从此杳无音讯。 阿芳走了没多久,田永星就泡上了一个弃妇——结婚嫁人后生了一个女儿因为和丈夫与家娘婆大吵了一架以后闹了离婚的职校老师,外号叫“香芋”。她不理解自己当警察的老公,有时警队半夜打来一个电话,正在梦乡里睡觉的她搂着新婚不久的丈夫不肯放手,喃喃地说: “你们干什么鬼名堂?半夜里像鬼一样,还要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嘛?” “我们就是要‘神出鬼没’,让违法犯罪无处藏身,睡不好一个安稳觉,杀他个措手不及!”当警察的老公穿制服的时候,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