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整个人被萧玦掐腰抱起,二人翻滚到地上之时,掀起来的被衾被扎了个满贯。 “来人呐!陛下遇袭了!”屋外的小太监从瞌睡中被吓醒了,忙不迭喊了一声。 屋檐上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此次遇袭算是走向尾声。 屋内烛火已经被人点燃了,门边站着一众前来救驾的侍卫。 沈祁语人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她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今日是第一次遇到此等刺激且窒息的事情。 什么感觉呢? 就如跳楼机于高空下坠的那一瞬间。 被衾上的剑被拔下,还未等沈祁语反应过来,萧玦已经将她完全罩在了被子里。 二人夜眠,只着里衣。 这是别的男子看不得的东西。 沈祁语还被萧玦死死抱着,二人坐在地上,被一层被子挡下无数春光。 而帝王与帝后都坐在地上,其余人等何敢就这么站着? 数声闷响过后,前方的人乌压压全都跪了下来。 “臣等救驾来迟,请陛下责罚。”领头的人磕了个头,面色严肃。 萧玦不语,只是盯着门口。沈祁语被他这番样子弄得有些怵得慌,干脆抱着他的腰,埋头于他肩上。 主打一个眼不见心不慌。 萧玦似乎是僵了一下,但沈祁语不管。 很快,门口传来脚步声与闷哼声,“参见陛下,人已活捉。” 是一道低沉且陌生的声音,沈祁语可以肯定,她以前没有听过且并不认识这个人。 基于好奇心,她想抬头看看。 可脑袋才刚离开那温热的肩膀,下一秒就立马被人按了回去。 萧玦视线冰冷,搂着沈祁语腰的手也不自觉用了点力,“别看,全是血。” 沈祁语一愣。 确实,门口几乎已经被那刺客身上流下来的血漫出来了一摊血窝。 他像是要死了,但仔细看过去就可以发现,处处都只是有些可怖的皮肉伤,且伤口没有一处是致命的。 十分符合“活捉”的意思。 “压下去。”萧玦笑了一声,惹得靠在他肩上的沈祁语也不自觉动了动,“别让他死了。” 所有人都被萧玦这声冷笑吓得有些冒虚汗。 待到所有人都扯出养心殿后,沈祁语这才磨磨唧唧从萧玦怀里探出来,坐在地上抬头和萧玦来了个眼对眼。 这是他们最亲密的时候。 虽然二人都没有任何旖旎想法。 沈祁语皱眉,头发有些乱,“陛下,臣妾,腿麻了。” “.....”萧玦松开她的腰,低声道:“又麻了?” 沈祁语欲哭无泪,“这次是真的....” 萧玦冷笑,“那看来上次是骗朕的。” 沈祁语:“......” 好一个油盐不进的男的。 腿麻不麻外人其实很难判断,但一般来说,也不会有人真的想要去测试别人是不是真的腿麻。 但巧的是,萧玦骨子里其实也是个根正苗红的反骨青年。 “麻了?”他朝着沈祁语微微一笑,“那朕亲自给你揉揉。” 大腿上传来一阵并不算很轻的力道。 酥麻与疼痛交接的滋味太过难受,沈祁语没忍住,当即捏着萧玦的袖子发出一声惨叫,“好痛!” 萧玦一愣。 这下不像装的。 犹豫了两秒,他还是将沈祁语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额头上的冷汗不是说能来就能来的,萧玦朝着沈祁语的腿看了一眼,终究是叹了口气,“裤子掀上去给朕看看。” 沈祁语脸有些臊得慌。 不同于平日里穿在里面的里衣那样贴身,后宫女子在侍寝之时穿的里衣都是十分宽松且布料异常顺滑的,主打就是一个在侍寝时增加床笫之间的乐趣。 沈祁语不爱穿这玩意儿,今日穿这身只是因为沐浴之时雨杏恰好拿错了,最后她换上之后便也懒得再换下。 没想到竟然还方便了她。 裤脚很容易就被挽到大腿根部。 本来是一副旖旎的春色,但两人看着那白皙皮肤中那块异常明显的青紫色时,一时间竟相顾无言。 ...... 有点尴尬。 “大概是刚刚翻下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