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刚才浊提到们应该在年轻时候相遇,袁安卿一方面觉得浊异想天开,一方面又有些好奇。
之后又被浊闹了一通,那还未完平复力量便再次躁动了起来,那些力量跟随着袁安卿好奇开始推演这一个不存在世界。
俩聊天空档,幼年浊已经被袁安卿揍得哭出来了。
又是失去力量,又是来到一个陌生地方,还被一个莫名其妙小孩给打了一顿,浊觉得自己经历了一段极其糟糕人生滑铁卢,才五岁,这个世界为什要这对?
浊哭到哽咽,一边落泪一边抽抽,却还不忘放狠话:“呜呜呜,你,呜呜,你等着!呜呜呜呜,总有一天你会后悔呜呜。”
幼年袁安卿并不比成年自己表情丰富:“你还想让我揍你一顿?”
“有本事你打死我!”浊算经受了从未有过疼痛,也依旧是一条硬汉,“打不死我你给我等着!我会咬死你!”
俩初遇是这荒唐。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浊去挑衅袁安卿,再被袁安卿按着揍,揍完之后又去挑衅袁安卿。
成年浊看着幼年期自己锲而不舍地讨人嫌,整个人都颓丧下去了。
而袁安卿只能拍拍浊肩膀安慰浊:“也许我们相遇才是最恰当。”
浊有些不开:“感觉像是你屈我力量而做被动选择。”一旦力量不如袁安卿,那们之间便只剩下了矛盾。
这个推演进程很快,袁安卿浊感觉只过了十几分钟,而推演里幼年浊已经骚扰了小袁安卿一年。
浊都看颓了。
怎小时候自己那讨嫌呢?
不过一年后这场幼稚故事出现了转折。
浊这种讨嫌性格不止招惹了袁安卿一个人,福利院小孩都不怎喜欢这个傲气小怪物。
们福利院里有一栋废弃宿舍楼,而这栋楼理所当然地承担了小孩子传说中“闹鬼圣地”位置,浊本身胆子有多大,但是激将法对这个年纪浊来说百试百灵。
结果是浊被一群比大孩子锁进了那个宿舍楼房间里。
浊出不去,又愤怒又害怕。
成年袁安卿看着浊在废弃房间里转来转去,莫名觉得里头有些闷慌。
幼年浊握紧拳头,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但每一个动作都在颤抖,不喜欢这里,这里又黑又脏,随便什风吹草动都会让浊警惕起来。
之后天色开始黑了,浊劲敲门,希望有谁注意到,把放出去。
确实有人过来……来人是袁安卿。
也幸亏浊天天定时定点地骚扰袁安卿,在注意到今天那个讨厌小孩有往这边跑之后,袁安卿便询其孩子到底出了什事。
那些孩子认为袁安卿是站在们这边,毕竟袁安卿也讨厌那个小怪物,而孩子们总是很愿意向自己同伴分享秘密。
袁安卿找了过去,刚进走廊听到了剧烈敲门声隐秘啜泣。
袁安卿打开了那一扇门,浊在看到门外袁安卿时愣住了,随之而来是巨大屈辱感愤怒,猛地冲上去,抓住了袁安卿衣领:“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掉你们!!”
袁安卿依旧冷静,看着眼中盛满泪水浊,随口说:“不是杀掉‘你们’,是杀掉‘你’。”
幼年浊愣住。
而围观成年浊也懵了。
小袁安卿伸手放在幼年浊头上,始终把这小孩所描述恐怖力量放在眼里:“你之后找我一个人麻烦可了,不用管们。”
袁安卿不讨厌浊,这孩子比其小孩要单纯赤诚得多,虽然也不招人喜欢是了。
至其孩子,那些孩子已经习惯了撒谎,们很会装出乖巧样子。袁安卿也不喜欢融入们,袁安卿不会撒谎。
幼年浊一时了声音。
袁安卿又说:“你可离们远一些。”
幼年浊揪着袁安卿领子,眼泪哗哗往下掉:“我前很厉害!我真很厉害!”
浊有攻击性,只是在倾诉情绪。
浊情绪总是很饱满很直接,袁安卿有应付这种情绪经验,只能摸摸浊头当安慰。
那天之后,袁安卿发现浊也开始装模作样了,但浊装模作样又那些幼稚孩子不一样,那些孩子只能借自己年龄去骗一骗义工,毕竟义工不常接触们。
而浊装起来却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