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尾巴挪过去,随后将脑袋放在袁安卿的腿上:“我的头很重,对吧?”
“的头重。”袁安卿伸手摸一下浊的额头,发现他的额头在发烫。
袁安卿捋下自己的头发,感觉有想抽烟。
他实在清楚浊为么睡一觉就能睡成这样,他是怀疑浊变成这样的原因与他有关:“以确实没有完整将人吞下又放出来过对吧?”
“没有。”浊回应的声音很小。
“这个行为是是对自己有影响?”袁安卿问他,“是因为放走的猎物吗?”
“是!”这次浊的声音变大,他忽然起身,头侧的角险撞到袁安卿的下巴。
浊盯着袁安卿,一字一句道:“怎么就觉得是猎物?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就这么单薄吗?”
他这斥责的口吻把袁安卿给干懵。
浊在说完之后又像是受很大的打击一般,跑床上去睡觉,他用子捂住自己,起来难受得要命。
袁安卿扶住额头,随后他又打开外卖软件,结发现外卖软件配送香烟。
他只能又搜酒,好在酒是能送的。
现在应该怎么办?管浊吗?
袁安卿向房门处,浊露出来的截尾巴蔫吧嗒的,毫无生气。
袁安卿叹口气,起身又走到房间里:“浊现在是想休息?”
“我睡着。”浊说。
袁安卿掀浊的子,想要把浊拉起来,拉两下,拉动:“浊,配合一下好好。”
浊顺着袁安卿的力道坐起来。
袁安卿捧住浊的面颊:“我知道现在难受,的绪没法控制,我们总得想想办法是吗?”
“没人在乎的。”浊垂眸。
“要否认我的感,浊。”袁安卿把浊的脑袋抬起来,强行让对方与自己对视,“是我第一个,是唯一一个朋友,是么可以替换掉的东西,明白吗?”
“我担心除之外的任人。”袁安卿没么多精气神去消耗在无用的地方,“我们慢慢找问题,要抗拒我。”
浊抿下嘴唇,随后他扒开袁安卿的手,把脑袋靠在袁安卿的身上:“袁安卿,我难受。”
“现在脑子里在想么?”袁安卿搂住浊。
浊深吸一口气:“觉得我有读到硕士的可能性吗?”
袁安卿:……
这事儿一直都是浊心里的一个疙瘩吗?
尽管觉得荒唐,袁安卿是耐心地安慰:“硕士只能证明读书厉害,证明别的么。单就说读书,硕士上头有个博士吗?”
“这是我想要的东西,我来都知道我想要么。”袁安卿说,“我只是随波逐流,跟着他们比,跟着他们卷,赢我开心,输当然觉得轻松。”
“我活得很别扭,浊,干嘛和一个活得别扭的人去比呢?”袁安卿又把浊的脸自己胸膛处给抬起来,“自由自在,想做么就做么,天然地拥有么多我没有的东西。”
“我没有自由哦。”浊提醒袁安卿。
“我没有啊。”袁安卿轻抚浊的角,“我的灵魂是没有光彩的。”小时候是福利院和学校两点一线,长大后是房子和公司两点一线。
他未分散注意力去过周遭的景象,感受到春夏秋冬,只是麻木地活着。
“是自由的。”袁安卿忽然想到么,他笃定道,“哪怕关在个小房间里,是自由的。”
“为么?”浊懂。
“限制的只是的躯体。”袁安卿伸手指指浊的眉心,“的灵魂一直在自由地感受一切。”
“很健康,很漂亮,是唯一。”袁安卿认认真真地盯着浊的眼睛,“很自由。”
袁安卿原本只想安慰,捧着浊的脸仔细端详时他才猛然发现,浊确实很完美,起码对于袁安卿来说,浊完美得有过头。
“在哄我。”浊说,“我听出来。”
“这次听错。”袁安卿没有如往常一般说出句“我确实在哄”。
“我才自由,是唯一一个认认真真跟我说话的。”浊觉得袁安卿的夸赞太过夸张。
他完美,他坏得很。
“我在想啊……”袁安卿眼瞳里似有金光一闪而过,“如我早早地认识,兴许我上班都有动力。”
“诶?”这次浊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