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给我朋友拍一张诶。”浊袁安卿拽到女孩们跟前,“他和花很配的。”
袁安卿注意到群初中女孩惊诧的表情,他久违的感到了羞耻。
但初中女孩们在惊诧之后便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给浊出主意。
“你就站在这儿拍,这儿花最。”
“可以拿一朵花遮住眼睛,样很漂亮。”
“但这个哥哥的眼睛很好看,遮起也太可惜了吧。”
浊深以然:“我也是这么想的。”
袁安卿:……
自怎么就没死在昨天的梦里呢?
“不是只拍一张!可以拍几张啊。”
“也有道理。”浊点。
“要我们帮忙拍吗?”有孩子问,“两个哥哥可以一起拍的。”
“也行,你帮我。”浊在接受别人好意时完不会不好意,更加不会羞涩。
他直接手机塞给了人家小初中生,随后拉着灵魂快要出窍的袁安卿跑到蔷薇花树边摆造型了。
其实也不需要什么造型,袁安卿面无表情地杵着就行。
袁安卿五官容貌条件很好,尽管袁安卿本人觉得他自与鲜花格格不入。但他这长相放在花堆里就是万的适合,有时候容貌的优越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他明明是在出神,但看起却像在考,而浊笑得很开心,他还是没有让袁安卿拿花遮住眼睛,他觉得这双眼睛被遮起也太可惜了。但
现在袁安卿甚至想打开公文包套住自的。他感觉自这辈子都没搞出过这种行。
袁安卿能够应付心深沉的大人,但他实在搞不定热情的小孩。
浊到底是怎么做到无缝参与小初中生群体的?
初中生极富责任心地给浊整出一套九宫图,而浊显然对此十满意,最后他和这群小女孩开的时候嘴角都是带着笑的。
拿到照片的浊很开心,他开始在路上蹦跶了,是种跨一步跳一下地蹦跶。
被他挽住胳膊的袁安卿甚至被拽得忘记了怎么走路。
浊想也不想地了动态,随后他袁安卿的照片设定成了自的像,他很喜欢袁安卿的长相,在成朋友之后他看袁安卿更顺眼了。
“你要和我一起跳吗?”浊问他。
“谢谢,你自跳就好。”袁安卿拒绝。
浊已经非常显眼了,这么高的个子蹦蹦跶跶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看他。
浊并不些人放在眼里,所以他完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待他。
他只觉得自很开心,而他需要表达自的兴奋。
袁安卿却在留意路人的表情,他没法不注意这些,他不希望有人因浊的行而去嘲弄浊。
他看见有一对夫妻惊诧于浊的行举止,他们笑着说了些什么,伸手指了指浊。
而等他们越过浊后,袁安卿注意到他们开始着浊的步伐去蹦跶。
不是嘲讽,这对夫妻笑得很开心,十指相扣,似乎短暂地在现实生活中寻找到了某种童趣。
浊这个面容俊朗的大个子蹦蹦跶跶的违和感还蛮重的,他的喜悦很真实,只是成年人一般不这种方式表达兴奋。
“你今天很亢奋。”袁安卿说。
“我昨天做了个超棒的梦。”浊解释。
很好,昨天袁安卿自却无法离开梦中的办公室:“你做了什么梦?”浊是终于统治世界了吗?
“我梦到我和你一起上班下班,一起去看电影逛美食城,还有去游乐场。”浊细数。
袁安卿越听越迷茫:“这和我们现在的生活有区别?”
浊摇:“没有,不过我们还没去过游乐场。”他想去玩玩鬼屋和旋转木马,但他不确定自能不能坐上旋转木马,他怕自人家游乐设施压塔。
过山车也是一样,浊不知道自能不能挤进座位,毕竟他甚至没法塞进前面有座椅的公交车座。
“这应该是现实的映射,不是美梦。”袁安卿纠正他,纠正之后表示,“双休日要是没事,我们可以去游乐场逛逛。”
“好耶!还有我这当然是美梦。”浊高兴完之后反驳,“在梦里我很开心诶。”
袁安卿没法理解:“你每天都过着这样的日子啊。”
“所以我最近都很开心。”浊理所当然道,“本以睡着就是停止,结果我还能在梦里继续这样的生活,很棒的好不好!”
“很棒?”袁安卿不解。
“很棒!”浊肯定。
浊反问:“你不觉得和我待在一起很开心吗?”
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