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 我把他开除,你让我工程停工啊! 再说那女的早就跟你没关系了,你管她跟谁关系不正常呢!” 大仓无言以对。 他差点脱口而出,既然不能开除方成利,那就把女的开除。 可他还是默默地挂了电话。 吴新刚都要跟着跑去沪海了,自己就别在里边替人家掺和了。 可是,黄秋艳跟方成利关系暧昧,不用问这是傍上大款了,那么吴新刚跟着去干嘛? 是去监视黄秋艳呢,还是去感受痛苦? 这种事,凭他能看得住吗? 再说吴新刚即使去了沪海,在小姑的机械厂上班,可那时候富贵的工地肯定已经转到其他地方。 根本不是一个单位。 名义上同在海东,但是海东地方大了去了,吴新刚也看不住啊。 看不住,岂不是徒增痛苦! 梁进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劝劝吴新刚? 可他刚刚坐回吴新刚对面,就见吴新刚眼里闪烁着仇恨的目光:“那个姓方的是不是方成利?你能让田富贵把他开除?” 得!梁进仓一听,看来吴新刚什么都知道。 他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说: “虽然我跟富贵是铁哥们,但是他干她的建筑,我做我的买卖。 我们谁也不能去对方的生意当中掺和。 我刚才就是跟富贵开玩笑。” “田富贵是离不开姓方的吧?”吴新刚咬着牙说道,“听说姓方的在公司很有地位,什么都说了算!” “富贵手底下的人,我不了解。” “他妈-的我要杀了他!”吴新刚突然一拍茶几,怒吼起来。 “……”梁进仓还能说什么呢?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不恰当。 碰上黄秋艳这样的,怎么样的男人才算争气呢? 别的不说,单单看吴新刚那一双粗糙的手,以及尘灰满面的沧桑,可以想象得出,他干活肯定十分卖力。 一个原来一直养尊处优,颐指气使的厂长儿子,能让自己转变成这样。 已经很不错了。 很明显他为了养家,已经尽了他最大的努力。 可是对于黄秋艳来说,这不是她想要的。 此时此刻,梁进仓才真正地对吴新刚表示同情起来。 不得不说,娶了黄秋艳那样的老婆,应该是吴新刚此生最大的不幸。 他不知道应该怎样才能安慰吴新刚? 看他如此暴怒,只能毫无说服力地劝道:“你也别急,也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还用想吗?”吴新刚眼圈儿一红,“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梁进仓表示同意。 其实他在木器厂的时候,就发现了黄秋燕有这种潜质。 “到了这种地步,我也不怕你笑话了。”吴新刚就像豁出来了一样,说道: “跟你说实话吧,我和我爸来县城开家具店,其实是被她骗了。 这个女人,就是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