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月弥生头疼地揉揉太阳穴:“我应该好好留意一下的。” “不舒服吗?”黑羽快斗的手覆到望月弥生头部两侧,感觉到少女身体微僵,他移开视线,放下手,“小弥生,这不是你的问题,我们都没想到会发生那种事···还有那个,小侦探在找你。” “嗯,我现在过去。” 望月弥生也低下头背好包,正要准备离开,就听见黑羽快斗“咦”了一声。 “怎么了?” “我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你也这么觉得?” 和她相比,黑羽快斗似乎更清楚问题所在,稍微思索片刻,指着房间最里头的窗:“距离不对。” “距离?” “小弥生还记得仓本先生说的话吗?这里是书房的‘正下方’。而且从别墅外看,窗户的位置全都是刚好对下来的,按道理来说房间的大小并没有什么差别。” 说到这,望月弥生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明明是同样位置的窗,整个房间的面积却变了。” “是这个意思。而且从距离上看···是书房‘变小”了。” “黑羽君,你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吗?我是说窗被人打开时的样子。我现在有个想法,得证实一下。” 记忆力过人的黑羽快斗秒答:“只有左侧被推开。”想了想,又补充:“等我们去到书房时里面只有槙野小姐一个人,小侦探试着去推那扇窗,还是之前被封死的状态。” “后来呢?” “后面我们去保波小姐房间找她,门和窗都从内部锁上,形成一个密室,凶手还原出上吊自杀的现场,旁边还有倒下的椅子。房门钥匙只有一把,就放在房间里的矮桌上。” 一边说着,两人一块上二楼,遇到正好从保波伦子房间出来的江户川柯南。 “啊,弥生···姐姐!你来啦。” “大概情况黑羽君跟我说了。警察和救护车还有多久来?” 江户川柯南报了个时间,望月弥生算了算,在警方来之前她还可以稍微调查一下。 毕竟这里,是群马县呢。 *** 现场的情况基本跟黑羽快斗讲述一致,确认保波伦子遗体上没有什么遗漏,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回头需要取证的地方,望月弥生从包里翻出干净的橡胶手套,开始观察起房间的结构。 最后,她把视线放到书架最下面一排的书上。 在其他都是按序号整齐排列的书中,那几本序号混乱的书显得格外突出。 望月弥生留了个心眼,退出案发现场。 手套没有使用过,但她还是皱着眉将手套放回塑料袋里,琢磨着什么时候能扔掉它。 密室的存在基本板上钉钉,但问题是密室通向哪。 忽然,温暖的指腹贴到眉间,她下意识松开眉头,这般亲昵的举动让望月弥生的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 少年笑嘻嘻地说:“不要总是这么皱着啦,会有皱纹的哦。” 望月弥生有些不自然地顺了顺刘海,移开视线就是没有看他:“···哦。” 山村操带着鉴识科的人来到现场,开始询问关于案件的相关信息,以及记录口供。 江户川柯南用实际行动提醒山村操保波伦子的钥匙扣是可以用来测量的卷尺型,而槙野纯也证实了这个尺子可以拉到五公尺那么长。本堂瑛佑反应过来,比划了一下保波伦子上吊的位置到门口的距离,判断凶手可以借助卷尺从外面锁上门,造成密室。 “话是这么说,”望月弥生指出问题所在,“能够锁上房间的钥匙在离门口很远的桌子上吧。如果真是按这种方法,房间钥匙应该还留在腰间才对。” “这么说,果然还是自杀咯?” 喂喂,弥生!江户川柯南疯狂使眼色,均被她给忽略掉。 “我可没这么说。”望月弥生看向三位嫌疑人,一锤定音,“犯人就在他们中间。” “现场没有法医你们可能也不太了解。一般情况下索沟——就是通常所说的绳印——是跟死亡方式有关的。缢死是因为重力影响压迫颈部造成窒息,所以产生的索沟呈非闭环状。而勒死是力量压迫颈部,绳索前后收缩勒紧造成窒息,所以产生的索沟呈闭锁环状。具体你们看看保波小姐后颈部位有没有痕迹就行了。” 保波伦子后颈有没有她不知道,但只要这是他杀,那么肯定是闭锁环状的索沟。 山村操一边说着“失礼了”,一边用手轻轻托起保波伦子的头部,看到了后颈那并不明显的压痕:“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