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亦岁无语,这种与一人敌对便要夺走他的东西的情节,现在的偶像剧都很少这么演了,这红眼人想和玖伺玩相爱相杀的戏码,干嘛非得扯上她,她可没兴趣做这种工具人。 她一时有种荒谬感,不久前她还是个在家办公社交圈极窄的死宅,眼前这种诡异的情节和走向都超出了她的正常认知范围,她的cpu终于因为过热而宕机了,于是她选择摆烂,反正她打是打不过的,只能等玖伺回来救她了。当然“救”这个字也不妥帖,她在玖伺手里只是个实验品,生死不过也是一瞬间。这个易夭崎不知道是个什么路数,且看他要作什么妖吧。 于是,亦岁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走了。 安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也顾不上暴露身份,寻着个机会就马上离开了精神病院,去给卫转年通风报信。 *** 车程不长,亦岁估摸着自己仍在这座城市里。下车后,她被带到一家酒店里,那个红眼女人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神态颇有些幸灾乐祸看好戏。 亦岁被扔在一个房间里,没过多久,有人过来,丢给她一套衣服,让她换上。 等那人走后,亦岁抖搂开衣服看了眼,是条纯白的带蕾丝花边的长裙,她皱眉看着这件衣服,十分嫌弃,说什么也不想穿它,便扔在了一边。她在房间里四处游荡,左翻翻右找找,果然让她在床头柜纸巾盒里发现了一个摄像头! 对面应该正有人在看着她,因为在她发现那东西没多久,易夭崎就过来了。 他拿起被扔在沙发上的那条裙子,递给亦岁:“穿上它,还是你想我亲自给你换?” 亦岁没接,心里问候了一遍易夭崎的祖宗,嘴上说:“这裙子不是我的尺码,我穿不上。” “原来你不是哑巴啊,”易夭崎笑着把裙子丢给旁边的人,“去,换一条。” 那人走后,易夭崎大咧咧坐到沙发上,指着床头的纸巾盒:“你发现了?你知道我用这个来干什么?” 亦岁心想,除了满足你变态的偷窥欲,还能干什么。 易夭崎像是听到了她的腹诽似的:“我不是偷窥,我只是观察我的实验品们。你想不想看看她们和你有什么不一样?我带你去。” 亦岁并不好奇,但无奈只能被他拽走。他们来到一个监控室,刚一进去,亦岁便被监视器里的画面惊呆了。 里面有每一个房间的监控,而每一个房间里都有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乍一看去,还以为是同一个人,然而观察一会儿便会发现,每个监视画面里的人都不一样,有人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有人在哭,有人像死了一样躺着床上一动不动,有人很焦躁地在房里走来走去,还有人用头在撞墙。 每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都很瘦弱,每一个身上都带着很明显的伤。 亦岁猛地转头看向易夭崎:“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易夭崎像条毒蛇般盯着她,说:“我可不像玖伺那般假仁假义,我的东西,当然是要烙上我的印记,脆弱的小花苞,当然是要折断踩到脚底,才痛快,不是么?” 亦岁怒火中烧,她终于知道玖伺之前说的“把场面弄得难看”、“低级”是什么意思了,这易夭崎大概就是不给人留全尸的类型。 亦岁平复了半晌,才耐着性子问他:“你也准备这么对我?把我打残或者折磨疯,好膈应玖伺?” “对啊,玖伺他有精神洁癖,最不喜欢别人染指他的东西,我听说他叫你‘1号’,大概是挺看重你,如果我把你毁了,他应该会气疯吧,”他大笑起来,“想想就让人迫不及待呢。” “不够。” 易夭崎愣了愣:“什么不够?” 亦岁:“我说你的办法根本不够狠,你应该当着他的面把我毁掉,那样才有冲击力,他才会无能狂怒。” “你在打什么主意?”易夭崎怀疑地看着她。 亦岁收起怒意,语气变得很‘真诚’:“不瞒你说,我在玖伺手上遭了许多罪,我早就恨死他了,我现在也不太想活下去了,如果死之前能伤害到他哪怕一点,我觉得也挺值。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愿意投诚,你愿意与我合作吗?” “我与你合作有什么好处?” “好处当然是我会配合你,将这出戏演到最尽兴。怎么,你不敢?你一个神难道还怕被人牵着鼻子走吗?” “好!”易夭崎抚掌一笑,”有意思,真有意思,我都有点不舍得了,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可以考虑留你一条命,让你在我身边,做一条摇尾巴的小狗。“ 亦岁:“呵呵,再说吧。” 不管怎样,亦岁好歹是把易夭崎这死变态拖延住了,虽然看他那样子也没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