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人皮罢了!” 钱知州不怒反笑:“你就是我那个好女儿在灯笼巷来往的好友吧。”他抬头看了看被看守住的房门,心里知道女儿多半是在门口听着动静,他故意扬声道,“既然你们送上门来了,那我就帮我女儿解决了你们这些隐患,也省的她嫁了人,心还收不住。” 果然,房门里传来钱小姐尖锐的喊叫声:“你要干什么!你放了他!” 壮汉听到钱小姐的声音,不断挣扎了起来,被钱知州一脚踢在了鼻梁上,顿时鲜血直流。 “脏死了。”钱知州恨恨道,“把他的手脚筋挑断,吊起来,就吊在院门口。” 他回头看了看钱小姐的房门:“也算是给我女儿一个和朋友道别的机会。” 侍卫低声应是,先拧断了壮汉的两只手臂。 随着一声凄厉的喊叫声,壮汉满头大汗,两只手如同没了骨头,软软地垂了下来。 钱知州满意地冷笑一声,甩袖而去,阔步离开了凭柳园。 见钱知州走了,顾衣立马一跃而下。 两个侍卫陡然发现院子里还有人,但却来不及喊叫,就被一根银针插进了喉咙,瞪圆了双眼,维持着惊恐的表情倒了下去。 顾衣蹲下身,按了按壮汉的双臂。 断的是骨头。 “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带你出去疗伤。”一队巡夜的侍卫马上要经过凭柳园的门口,顾衣低声道,“你放心,我会把钱小姐救出来。”